一朵卞云

没有记录,就没有发生

毒害·前言

有一个灰头土脸的孩子,

他的双手布满了与年龄阅历不符的疮疤,结痂的和深色的旧痕迹层层叠加,血痕被扣的鲜血直流,一点点渗透泛黄的纱布——那还是一个拾荒的老太太给他的,

他用那双狰狞的手拨开草丛枝干的罅隙。

不远处的公园里有一条铺满了鹅卵石的小路,

弯弯曲曲的小路像条人畜无害的刚诞世的小蛇,

却又天真无情的把一切畸形的、带刺的野草隔绝在外。

他在混含着尖锐碎石的泥泞里踟蹰,

脚步最终还是被吸终停留在了泥土的漩涡里,

平日从不引人注目的荒花野草,却突然想个吃人的怪物,

它慢慢吞噬了一个幼童仅剩的温存,

他望着不远处孩童手里的糖,

形销骨立的肩头猝然微微的耸动起来,像被重重甩上岸的鱼拼命挣扎着,却跳不出那高高的城墙围起的命。

他信命吗?这我说不准

幼子咬紧了下唇,眼睛里不见一丝泪光,也没有愤懑…

却能看见浓浓的呆滞和迷茫,略带着些未知的恐慌、不甘

倒不如说,他的眼睛仿佛就只混杂着这些玩意儿,像是从来没有过孩子该有的清亮似的。

稚嫩和老练杂糅在这一双小手上,

孩子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童话书,

那本书翻到了最后一页,

那页纸上赫然跃着一个个灵动的小人,手拉着手俨然全是副副笑模样,人们嘈杂的欢笑钻进耳郭,一下下敲打着鼓膜,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闹着笑着

“人们终于击败了恶龙,找到了拯救村庄的草药,所有人都幸福又快乐的活着,到很久很久”

半晌后抬起眼,不知在望着谁,嘴唇颤颤巍巍的一张一合,

小脸再也崩不住那副与年龄相笃甚远的严肃死板,

泪花一点点融成豆大的泪珠,顺着细长的睫毛向下淌着,他楞楞的站在那,望着厚重的云层喃喃开了口

“为什么要杀了龙呢?”

太阳缓缓款步走到最高点,头顶的大钟激烈的碰撞着,发出隆隆的巨响,狠辣的击碎了一切虚无缥缈的假象,远处的孩群一个个洋溢着满满活力的走远了,只留下他一个

沈祥双手合十,两条腿腿蹬的笔直正朝太阳一板一眼的站着,又缓缓闭上了眼,像是在默念着什么

草丛里涌出稀稀拉拉的摩擦声,小草无声的指控来者,一道劲风裹着被挫平的石子,稳稳撞上了孩子的后腰,

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


“喂,你干什么呢?”


2、

定义好坏是很难的一件事,在简简单单的一个坏字里,夹杂着很多故事和原因,你明明是不知道它们的,可你却知道好坏。

这是两个坏人的故事,你会听下去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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